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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朵朵不想承认自己只是在异想天开,反声呛蒋明初。
蒋明初无奈摇头,自己这个女儿啊……
“你啊,你是懂反思的。”
干啥都反思,我还要不要吃饭了。
你觉得你爹到底有多厉害,去哪里都要被人请啊。
();() 父女俩在互相呛着,旁边蒋明初的妻子,捂着嘴偷笑,绝不加入争端,以免自己被溅一脸血。
她侧头看向了一侧,在排队拐了好几个弯的队伍一侧,是博物馆的偏厅入口。
在偏厅的门上,也挂着一条横幅。
《东原地宫文物展》。
横幅已经挂了有几天了,看展的人寥寥无几,几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在她转头看过去的刹那,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挽着一名女子,走进了偏厅里。
“啊——”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猛然又捂住了嘴。
“怎么了?”
还在拌嘴的父女俩转过头来。
“我刚才看到……看到……”
她揉了揉眼睛,那两个身影,已经消失在偏厅的入口。
那是……怎么可能?
“看到什么了?”
蒋朵朵跳过来,伸着脑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眼前空空荡荡。
“我好像……好像看到了小白……”
“妈,你别骗我!”
“我也不知道,我可能看错了,但是……真的很像……”
“嘘,小点声……”
蒋朵朵转过头,看向了眼前依然在蜿蜒向前的人群,再看看门可罗雀的偏厅。
“老蒋你在这里排队,我和我妈去看一下!”
“等等!我也想去!”
蒋明初已经离队了。
“老蒋你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呢?”
“都论斤卖了养你了。”
“……”
三个人生怕惊动别人,悄悄离开了队伍,若无其事地来到了偏厅。
然后闪身入内。
展厅其实挺大,分了几个厅,在门厅的尽头,有一个女向导正在低声讲解着:“东原地宫非常奇特,不同的墓室里,埋藏着不同年代的藏品,年代横跨两千余年,似乎在不同的年代,不断有人将藏品送入其中。但即便在地宫丰富的藏品里,这把笛子也非常奇特,它的年代测定表明它诞生于2700年前,但却藏在二百多年前的墓室里。它经过了精心的保养,但在埋藏进墓室之前,却已经近乎腐朽,似乎有人携带着它,穿越了两千多年的时光……它更奇怪的一点,是它和我们现代的笛子构造上几乎完全相同,更神奇的是,上面刻着许多深浅不一的刻度,似乎是某种衡量尺度。我们的专家研究发现,它上面的大刻度是一厘米,小刻度是1毫米。众所周知从古自今尺度衡量是不断变化的,每个时代都有所不同。而这把笛子拥有如此精确的刻度,还和当前的‘米制’单位完全统一,实在匪夷所思,古人的智慧实在是高深莫测。因为这把笛子有点像我们学生时代使用的直尺,又和现代的‘米制’单位统一,所以考古学家将其命名为米尺笛……”
在女向导的身边,是一个不大的展柜,里面装着几把残缺的乐器,而在展柜之前,一男一女肩并肩地站立,双手相握,都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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