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信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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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第4页）

霍尔姆清理完他的骨制武器后，雅各布和海斯克尔走了过来，把武器缩回了怀里。怀特做了一个轻微的手势，敲碎了栅栏上原始的锁，他们走了进去。

“把尸体拿进来。”

雅各布对仆人说。“那就在外面站岗。”

“护卫……”

“带路吧，”

雅各布对赫斯克尔说。

怀特夫妇没有直接走进房子，而是领着他们从院子角落的地下室楼梯上走下来，楼梯紧挨着房子的墙。海斯克尔轻轻地敲了一下楼梯底部的门，他们走进一个房间，里面聚集了五个人，小偷也在其中。

地下室里只有中央桌子上的几支蜡烛，光线昏暗，几次抢劫得来的赃物散落在破损的木头表面上。一个人仍然坐着，三个人站起来用短剑和刀子保护他。小偷犹豫了一下，年轻的脸上露出清晰的表情。与他的同伴们相比，他看起来相当年轻，尽管他仍然轻松地比雅各布年长四年。

“看看你带来了什么，韦克斯。”

“我没有被跟踪，我誓!”

“没关系。给他们开膛破肚!”

那三个人冲向雅各布，赫斯克尔走上前去迎接他们，在第一个来的人还没来得及挥动刀的时候，他就把他的手臂扯了下来。当他尖叫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时候，赫斯克尔在下一个人的喉咙上狠狠地打了一拳，留下了一个永久性的印记。那人弯下腰，痛苦地呜咽着，怀特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的头在石头地板上弹了起来，最后才停了下来，鲜血从耳朵、嘴巴和鼻子上滴落下来。

第三个人令人印象深刻地躲过了怀特的一挥，高举短剑直扑雅各布。甚至连提示都没有，它的尾巴就展开了，拖着雅各布一起盘旋，抓住了攻击者的手腕，使他失去了平衡。当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时，尾巴松开了他的手腕，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打了个转身，他仰面着地，肺里的空气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

他喘不过气来的尖叫被尾巴拍在他的头骨上打断了，他的头盖骨像鸡蛋一样碎了，脑黄溅了一地。

领突然站了起来，意识到下一个就是他了，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手就从背后伸出来，把一把刀划过他的喉咙，压得血喷了出来，他脸朝下倒在桌子上，硬币哗哗地洒得到处都是。

“你罪有应得，托比。”

小偷说。然后他举起双臂，让他的剑落在地板上。

“我投降。”

他假笑着说，脸上露出明显的恐惧。

海斯克尔望着雅各布，等待他的命令，但他摇了摇头。

“这个我们要留着。”

当韦克斯听到小男孩的话时，他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被抢劫似乎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因为小偷窝为雅各布提供了一个在西市场建立实验室的完美场所。他还掌握了一门似乎非常迅的学科，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不幸的是，他的恶魔之血都用光了，所以暂时不可能被征服，除非他的《迷人赞美诗》实验有结果。到目前为止，它所承受的只是剧烈的头痛、暂时的失忆和失眠的夜晚，更不用说几十个被毁的实验对象了。

《迷人的赞美诗》是雅各布多年来一直致力于的一个宠物项目，当他意识到《恶魔之血》是一种罕见的商品，而且对拍摄对象并非没有副作用时，他就开始了创作，比如霍尔姆的言语和智力都很紧张。但从零开始创造咒语是艰巨的，而且有很大的风险。幸运的是，雅各布说得很流利，所以他在某种程度上避免了意外地调用一些更大的实体或自爆炸，就像祖父在一次意外中创造的内爆赞美诗一样，当他试图教他的一个创作简单的赞美诗时。此外，寻找合适的单词组合、词形变化和节奏的反复试验过程意味着，他的实验可能需要几十年才能取得成果。

他恼怒地叹了口气。事后看来，把恶魔之血花在卡勒姆身上是一个愚蠢的举动，尤其是考虑到这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失败。谢天谢地，卡佳、埃洛和霍尔姆都还活着，并按照他的指示行事，但当他盯着小偷韦克斯时，他只有遗憾。如果没有降服咒的先决条件，他怎么能希望驯服像他这样的狂野的灵魂呢?

“你不必杀我，我相信我会对你有用的!”

“我们应该把他关在笼子里吗?”

雅各布问赫斯克尔。

怀特耸耸肩。

韦克斯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陌生的男孩，他说话的声音以可怕的抑扬顿挫震动着他的器官。那个肌肉达的巨型怪物显然只是一个警卫，他真正害怕的是那个穿着奇怪的连帽围裙、戴着手套、拖着尾巴的男孩。

雅各布看着他。“你知道哪里能找到恶魔之血吗?”

小偷惊讶地眨了两眼，然后摇了摇头。他本能地知道说谎对他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