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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眨了眨眼,不甘示弱,“那你也应该感谢它,不然一个人的旅途未免也太过寂寞了。”
“可惜现在已经变成聒噪了,也没好到哪儿去吧。”
散兵动作浮夸的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摊了摊手,“所以我为什么非要在这两种中选一个?”
“呵呵。”
奴良鲤伴屈指抵在唇边,故作思考,金色深沉,视线却牢牢地锁在少年身上,“可能是因为我那日诵唱的祷词读音太过精准吧。”
“无趣的男人才会把那么久的事情还念念不忘的挂在心上。”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无趣的男人。”
奴良鲤伴身体略微斜侧,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仰起头,唇角勾起一抹潇洒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声音却很认真,他朝着散兵伸出手,“怎么样,要不要去做一点有趣的事情。”
他轻而快速地眨了一下那只睁着的眼,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轻展。
散兵只觉得胸膛里不存在的东西似乎停摆了一瞬。
宴会
于是散兵低下头,垂下的碎发遮住了紫色的眼眸,只留下带着笑意的声音,“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他伸出手,与那只递过来的手掌交握,借着从另一边传过来的力道靠近对方,明镜止水从两人手掌相接的地方蔓延而上,障子门被拉开的那一刻,抬起的眼眸里短暂的柔软情绪一闪而过,借着又被大妖怪覆盖而上的力量隐匿得干干净净。
“把鬼鬼祟祟地跟踪说得像是孩童的游乐。”
他低笑着刺道,补上了后半句话。
不硬不软的刺比起来攻击更像是调笑,奴良鲤伴眉眼带笑,“毕竟我是滑头鬼嘛。”
尽管早已探查过并无他人,奴良鲤伴还是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把欲念推给本能,这可是全凭本能行事的动物才会做的事情。”
散兵对他的理由嗤之以鼻。
关上了门,奴良鲤伴也自在起来了,他顺着来路折返,语气轻快,“有些事情还是留些朦胧美更动人,如果直接说出来了也就失去了趣味了。”
“……我总觉得你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奴良鲤伴弯了弯眼眸,刚想再说两句俏皮话引开一触即分的话题,他蓦地停住,放低了声音。
“……当然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弄清楚,才能够安心。”
这里的走廊不窄,两人并排行走,他看到的散兵自然也看到了:那只虎头的妖怪明显换了一身深褐色的和服,看起来庄重不少,只可惜那件在烛光下泛着柔润光泽的和服,被肌肉虬结的身躯撑得可怜兮兮的,让这仅有的几分庄重变成了滑稽的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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