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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茶屋饮茶闲聊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回去换了浴衣才朝着隅田川畔走去。他们的时间去得不算早,毕竟这种天气在外面等待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抢占最佳的观赏位置……而当你的种族并非人类的时候,可选择的观看位置就更多了,也就没必要和人类去抢那些位置了。
正如此刻,奴良鲤伴停在一棵高大的树木前,指了指其中一支粗壮的枝丫,“那里的位置最好,这可是我多年的经验了,至于酒水……唔,首无他们应该知道我会来这儿,大概会给我捎带上一些……吧?”
听着奴良鲤伴极其不确定的语气,散兵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你平时不应该很喜欢躲着他么?”
这是他从首无每次见到奴良鲤伴时从内到外、不自觉流露出的庆幸和不可置信中察觉到的。
“诶呀……”
奴良鲤伴摸了摸鼻子,最近首无的情绪确实平和很多,他也看在眼里,不由得少见地流露出些心虚,“首领的行踪不能总被部下知道,这也足够合情合理吧。”
“合理到我在此刻由衷地同情你的下属。”
散兵悠悠的说道,话语里是真假难辨的诚恳,“我本以为我曾经的同事便已经是令人想要避而远之的极限了,却没想到你的部下承担着更大的压力。”
“这倒是让我对你口中的前同事改观了。”
奴良鲤伴小声嘟囔了一句,便逃避似的纵身而起,轻踏在树干上,几个跳跃间便稳稳地站在了树干上。
他一转过头,就看到少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唇角带着几丝讽意,慢条斯理中透露着几分优雅:“怎么,话没说完就急着跑路,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吗。”
“唔……”
能掌控风的力量也太方便了,也让自己少了很多机会呢。
奴良鲤伴沉吟着在树干上坐下,靠着树木主干看向远处,这根树干足够的粗壮,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而不必担心束手束脚的,他看向远方,河对岸的人忙忙碌碌,而河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不知道是哪位爱美的小姐,行走间照着镜子,反光在这个角度正有些刺眼。
奴良鲤伴一手拖着另一手的胳膊,眯起的金眸遮掩了思绪。只听见他腔调散漫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想拉你进奴良组的想法呢。”
散兵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我也没打算再对另一个人俯首称臣。喔,纠正一下,神明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奴良鲤伴心知自己的话语难免产生歧义,但或许是心底的茫然,他也无法描述出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他摸了摸下巴,“也许、也许……是其他的方式?”
他凝视着即将沉落的太阳,已经不甚明亮的赤阳正倾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云朵染成绚丽的红色。仿佛被点燃般的天空映衬下,奴良鲤伴被托起的手不自觉地抚摸到胸口,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似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
“嘭——!”
一朵烟花高高的飞入空中,流焰在天空化为一朵绽开的花。
这声音打断了奴良鲤伴的思绪,他猛地从那种状态中抽离,不知道为何有种怅然若失感萦绕,或许此时最佳的决定是整理思绪,但是有来自远方的友人在侧,这样的话也未免太过无情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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