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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先好声好气地安抚俞从虔,轻声细语地顺着他哄着他,想照搬俞从虔上次的做法,给他注射抑制剂,奈何力气敌不过俞从虔,根本按不住他,挣动间,反而被他牢牢压倒在床上。
“俞从虔!”
苏郁难被俞从虔的信息素压得快喘不过来气,他不知道俞从虔已经给自己打过一针,要是知道,估计会感到震惊和害怕,他无奈大喊,“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压着我,让我给你打抑制剂……”
“别乱动,”
俞从虔伏在苏郁难身上,毫无章法地乱蹭着,蹭得身下之人不由得红了脸,他嗓音低哑,似请求,又似要求,“帮我……”
“我会帮你,”
苏郁难顺着他的毛,“但是你得先松开我。”
不然他怎么给他打抑制剂啊?
苏郁难可不敢在俞从虔不配合的情况下下针。
易感期的alpha燥热难耐,不太可能乖乖坐着不动让他打针。
苏郁难一个头两个大,开始回想当时俞从虔是怎么制住处于易感期的自己的,最后头疼地反省出大概是自己技不如人经验不足力气不够他大的结论。
俞从虔忍得十分难受,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再注射一针抑制剂,但是大脑却罢工,反而是身体在疯狂叫嚣,无限放大着内心十分渴望被安抚的需求,甚至不止一次地产生想要标记别人的念头。
他知道不可以。
所以他只能咬牙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胡乱地在苏郁难的脖颈间乱蹭,英挺的鼻子滑过那处温润白嫩的肌肤,最后轻轻撞在对方小巧的喉结上,几乎本能地拱了拱。
一阵难言的痒意从脖子处传来,苏郁难仰起脖子推着俞从虔的肩:“你别蹭了,好痒……”
他不知道,此刻他又着急又羞涩的嗓音其实是很勾人的。
至少,勾住了俞从虔。
被勾住的俞从虔没有听话地适可而止,反而变本加厉,不但乱蹭,还开始乱亲乱啃,一路亲到苏郁难锁骨,直把他自己亲出了不容忽视的反应。
感觉到小腹处被什么硬挺之物顶着,苏郁难简直头皮发麻,那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本能的挺进动作,弄得苏郁难根本不敢乱动。
俞从虔丝毫没有上次苏郁难自己动手解决的觉悟,不容反抗地拉着苏郁难的手摸到他腰胯处,摆明了是要苏郁难帮他弄。
“……”
苏郁难的脸比之前他当着俞从虔的面起反应时还要红,他想缩回手,可是俞从虔完全不让,固执地把他的手按在那里,还带着动了动。
苏郁难内心直喊“苍天啊”
,实在拗不过俞从虔,又见他满脸隐忍难耐,最后只好说服自己,硬着头皮去解俞从虔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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