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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见他举止有礼,好感又多了几分,此时沉吟片刻,回道:“那便画个柳下牡丹图吧,不用画太繁复,牡丹一朵两朵的,意思意思就成。”
他这题目一出,涂山璟便知他是个行家。国画有四难:画花难画叶,画树难画柳,画人难画手,画兽难画狗,他这一考就考了四难中的一半,显然是要看他的水平到底在哪了。
画牡丹,花朵虽然为主,但也不能忘了绿叶的衬扶。绿叶在构图上也很重要,下笔讲究一个“写”
,而不是描,重在一笔到底,不能修改,否则就会影响整体的画面。
而画柳树,株干向上,枝梢向下,是笔势相反的方向。枝和干却要分开画,先画干,笔向上冲。画好了之后再换支笔尖细一些的笔,往下地勾出全部柳条。彼此之间要相成相破、有疏有密才算上乘。
涂山璟调好了墨,凝神下笔画了开来。
庭萱不知这其中的诸多门道,只觉得这张叔叔人还怪好的哩,没有让他画足一幅图,节省时间。殊不知张叔叔乃是行家,水平如何,不用全画,局部即可看出。
没多久,他便从老花镜的上方看向了画面,低头凑了过去。
庭萱看他这专注的样子,估计是涂山璟开始发力,他看出来好了。她心下一阵欢喜,也抬眼看过去。
只见涂山璟画的柳树主干挺拔,枝条袅袅,垂坠多姿,柔和飘逸,整体看来既不紊乱又不呆板。他画过了柳,又画出一朵绚丽浓艳的牡丹,斜曳而绽,意态妍浓。
这时候刘叔叔走近了一步,看他又大开大合地写意画出苍碧的叶子,浓厚豪放,却又不失细节之纤。
刘叔叔情不自禁赞了声“好!”
,涂山璟抬头和他微微一笑,又添了几处,这才收笔。
刘叔叔低下头细细端详着,赞不绝口:“哎呀!这小伙子看着年纪轻轻,笔法如此老练,真是厉害呀!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是科班出身的,心里打了个问号,没想到你比好些科班出身的都强多了呀!”
庭萱偷笑,他四百多岁,画画少说也得有四百年了,笔法当然老练。科班出身的年轻人,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多年笔下功夫,比他自然是输。
涂山璟站起身往旁边让了让,谦虚道:“晚辈献丑了。”
刘叔叔坐下贴着他的画看,又夸:“哪里丑了!美得很,美得很啊!小余啊,你的老师是哪位啊?是不是八大美院的教授啊?”
涂山璟摇摇头:“晚辈的老师,已经去世了,可能您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顾梁楷。”
他说的是实话,领他入门的第一位老师确实已经去世了,若按照时间顺序来说,现时点怕是已经去了几千年,所以刘叔叔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只歪头想了一下,便道:“确实没听说过,可能是民间高手。”
然后他站起身来,对着涂山璟说道:“看过你画的水平,别的我也不用看了,跟你说一下上课的情况吧。一对一,一节课大约两个小时。先把之前走了的那个老师的课时顶上再慢慢给你安排新学员。然后基本上得去学员家里上课,有时候在画室这边,路费不包得自理,每节三百块钱,一月一结。当然了,你们是熟人介绍的,急着用的话也可以几次就结一下。然后上课时间的话,咱们学员大多数都是老年人,白天上课居多,你刚来,课时少安排点,也就六七节吧,等熟悉了再慢慢加,不知道你行不行?”
涂山璟听他这里白天上班,自然很乐意,因为不耽误晚上回去给庭萱做饭和跟她聊天了,他又心算了下工钱,比搬砖和发传单赚得要多,于是很开心地点点头:“我可以的,谢谢刘叔叔。”
刘叔叔笑笑:“那行,那你跟我来签合同吧。身份证带了吗?”
涂山璟听了一愣,庭萱却心里早有预料,此刻便适时顶上:“小余,你之前是不是丢了补办来着?是还得从老家邮过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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