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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里……额嗯、下面……”
柳奕君登时睁大了眼,听话语像是拒绝,可是动作确实更加诚恳地敞开大腿向两侧掰去,迎合着隋冶的抠揉。将他贯穿的性器过于嚣张,每一次进入时都过分针对早已被磨得酸软的敏感子宫,因此柳奕君腿间的快感重叠后愈发积累,他的身体敏感到堪称脆弱,除了缴械投降柳奕君没有能做的,过电一样的快感从两人相接的部位传来,瞬间从脊椎流过四肢百骸。柳奕君睁大了双眸,腿内侧紧绷起来,满怀心思都放在身下那处承载着猛烈撞击的秘处。穴肉已经烂熟,在高潮中紧绞不休,不知餍足地吸吮着其中的性器冠部,柳奕君一边发出孟浪的单音节词,一边夹紧了隋冶的腰,柳奕君颤颤着,瞳孔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些涣散。又是一股潮吹的潮涌袭来,但隋冶今天意外争气,只是藉着他高潮时的紧致开始更为疯狂地挺动起来。
柳奕君简直快疯了,在对方的动作中他感到有几分痛楚浮现,被掐揉得红肿的阴蒂高热,把那层软皮撑得光亮。有时柳奕君还会有阴蒂环依旧存在的错觉,并想起那次激烈到失禁的高潮和疼痛,但这痛楚并不会令他的兴致衰退,相反的,他甚至能从这种痛楚中感到一种强烈的、暴虐的隐欲。他刚才已经亢奋地高潮过一次,但很明显,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将要发泄的迹象。
而他的子宫在潮吹的纾解后变得极端敏感且缠人,粘膜被摩擦时,极强的快慰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传递至脑内,柳奕君头皮发麻,眼尾飞着泪痕。隋冶动作丝毫不见往日推三阻四的模样,过火得很,只把人捣弄得仅剩喘息的功夫。柳奕君的身体紧绷如被拉开的弓弦,又被他按着磨了百十下。那软肉紧致得要命,隋冶也是憋闷良久,冠部和柱身都完全陷在肉穴之中,每每挺懂间吮着青筋纹路,如有生命一样服侍着他的感官。隋冶咬着牙,双眼微微闭气——用以遮掩高潮时下意识双眼上看的失态,这才抵着软肉将精水尽数射进痉挛的子宫里。
“……真糟,我们要没有新床单了。”
隋冶抱怨着向后退出,而柳奕君的穴口拥簇着他的性器,艳红的嫩肉呈被拖拽的凸起状在抽离时被拖出,随后尽收入隋冶眼底。柳奕君尤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隋冶的凶悍进攻下他在短时间内又高潮了一次,此时连小腿肚子都发颤,完全支棱不住,赤裸的足心踩在床铺中,好似踩住一块云。
柳奕君全身上下都一片狼藉,衣襟大敞,牙印正在愈合,痕迹清浅了不少,但是外翻的屄口和吐着精水以及滑液的腿间却是难以遮掩的。与之相对的是只是衣领松散、裤子半褪的隋冶,他的耻毛被打湿了,穿上裤子后仍然觉得不适应,只是啧舌一声。柳奕君缓缓回过神来,又把隋冶抓回来抱着:“操完就走?没良心的小畜生。”
“……没走,我提个裤子都不行?”
隋冶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他不想都是汗地抱在一起嘛!柳奕君却不允许,明明刚才被奸得吹了三次,这才没过多久他就生龙活虎了,柳奕君强压着隋冶把他扒得精光,然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躺下:“歇会再洗澡。”
隋冶只能生无可恋地翻了个白眼。他小声骂:“你真脏,烦死了。”
“脏也是你弄的,刚爽完就骂人?操我的时候没看你这么讲究。”
“我又没说脏话,不算骂人。”
“骂不骂人是我这个被攻击的人决定的,把嘴闭上,不然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不想好好歇着那我们就继续活动活动。”
“……”
妈的。隋冶想:好想抽烟啊。
他都好久没抽烟了,虚空里的火焰并没有温度,也因此烧灼起的烟草也不带香味,只有呛口的尼古丁依旧,那并不能安抚他的焦躁,也不能延长他的餍足。隋冶撇着嘴,往柳奕君胸前蹭去,给自己找了个舒服地位置放松了身体躺下。他动作小心地闻了闻,只有情事过后暧昧的腥甜味道——柳奕君没什么汗味,很神奇,他看上去人高马大,其实甚至不如纤细白嫩的隋冶爱出汗。好吧,至少没有汗臭味,这让隋冶舒服多了。
隋冶就不说话了,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够享受柳奕君的怀抱,不是那个任由他安排的傀儡所拥来的臂弯,而是真真切切属于这个性格差、爱使用暴力的柳奕君的。可是柳奕君又不满意地问:“真就一句话不说啊?”
还伸手去摇隋冶。
“……我真的很烦你!”
不过好消息是,隋冶担忧的床单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这还得感谢工具人伊里。
馀容几乎进四次副本三次都能遇到隋冶,虽然对隋冶来说是隔一段时间才会见面,但是在馀容视角已经相当频繁。馀容愉快地和隋冶汇报自己的成绩:“这是我的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
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
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
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
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含吮。
“……很棒、加油啊小乖。”
柳奕君轻声吁期,克制着挺腰的冲动以免伤到隋冶。隋冶努力下压舌面,手指勾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随着头颅的低下将性器往口内吞去。那不太舒服,张开的齿关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他一直吞到柳奕君的冠部已经刺激到喉咙,因而产生的呕意使得喉道紧夹,隋冶眯着眼,眉头皱起,呼吸则都吹在柳奕君腿间,有点凉,有点痒。
他试探性地活动着脑袋,叫自己的口腔套弄柱身,即便已经尝试了几次,隋冶还是不太能做好,也只能吞下大半的柱身,叫那根部还暴露在外面。从他口中刮出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柳奕君的鸡巴太大了,只是进入大半就叫隋冶难以活动舌面,因此他只能去吮,而并不能像柳奕君那样用舌尖去碾压刺激。
柳奕君害怕自己贸然挺动会撕裂他的唇角,因此只能保持着身体的僵硬,手掌抬起后揉弄自己的胸口,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奶水饱胀在胸肌下缘里,闷胀得他难受。隋冶低着头,还没发觉柳奕君的自我抚慰行为,而柳奕君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在角度下能够清晰看见长度的睫毛颤栗。妈的……他真漂亮啊。
之前两人还聊过呢,要是换做各自的世界,以柳奕君的条件绝对是讨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隋冶理直气壮要求柳奕君必须对自己好,柳奕君就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但是隋冶也不是吝啬于回应的人……在开始时柳奕君曾经想过会不会他要一厢情愿很久,或是必须要容忍隋冶的自我中心,却没想到隋冶居然会那样贴心温存……隋冶还在努力尝试着吞入更深处,柳奕君甚至都听见他因为呕意而发出的某种狼狈抽吸声,他觉得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隋冶似乎是一次比一次吞得深了。所以他攥住隋冶的发丝向后扯去,自己也动作着将性器抽出:“好了,就到这里吧。”
隋冶拧着眉看了他一眼,他的唇瓣被磨弄得红了,带着平日少见的血色,显得尤其艳气,嘴角被撑得通红。柳奕君用指腹抚了抚他的下唇,按捺不住地压住后揉搓起来:“做得好,隋冶。”
他叫隋冶,要么是叫全名,要么是叫他小乖,偶尔正式叫一声,叫隋冶有种两人好像在玩什么py的感觉。他哼了声,想撒撒娇,就听柳奕君叹了口气:“还是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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