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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冶取来了一枚没戴过的银针耳钉,款款地飘回床边。这个会不会太短了?唔,不过只需要顶开就好吧,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用他平日做缝纫的针了。
柳奕君不知道他在想多恐怖的东西,只是琢磨为什么有人连走路都这么可爱啊,不知道要是捏一把他的腰臀会不会让他那种好像踮脚走路似的轻飘步伐打乱。他不清楚有一种倾向叫可爱侵略症,即看到自己觉得可爱的东西就会生出暴戾的毁灭冲动。隋冶已经重新回到了床上,而柳奕君还在忠诚地抠揉着自己的女屄,淫水晶亮地沾湿了他的指节,又顺着臀缝向下淌去。隋冶担忧他在刺激下身体的战栗会让他控制不住,于是叫停了柳奕君的动作。
他就跪在柳奕君身侧,手指扶着柳奕君的脑袋,叫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柳奕君的后脑勺已经汗湿了,短发刺在隋冶的掌纹之中,留下一种暧昧而温暖的湿润感。隋冶嘟哝着:“……啧,要弄脏我的裤子了。”
但是动作却并无嫌弃。他的手指又重新捏揉上柳奕君的胸肌,手感弹滑,随着掌心的抚摸游走,那沉而缓慢的心跳好像也要拓进他的指尖。隋冶用手指弹琴似地点弄,顺着那饱满的弧度来到了柳奕君的奶尖。
他用指腹去碾,将小小的硬粒压入柳奕君淡淡肉褐色的乳晕当中。“其实如果是粉色的话会更好看吧,不过你也不算特别白,如果这种地方很粉会很搞笑欸。”
他这样说着,并没有太多贬低的意味,只是一种习惯性的思维发散。柳奕君却觉得苦闷异常,那奶水憋在他的乳腺之中,因快感而愈发泌出,甚至叫他胸下的皮肉都生出了些许被从内顶开的紧绷感。
但是隋冶那样说了,他的视线就忍不住去探究他在敞开的睡袍里面隐约露出的奶尖……那倒是真的挺粉的。柳奕君也看过许多次隋冶沐浴的过程,又对他的鸡巴无比熟悉。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子啊?柳奕君思维发散了一下,为什么连这种地方都颜色浅淡,好像根本没怎么用过似的。隋冶没注意他的眼神飘忽,不然可能立刻就分辨出端倪了。他搂着柳奕君的脑袋,用手指捻住左侧的乳尖,将其从乳晕中提起来,柳奕君低低闷哼着,因为酸意和那零星的快意而忍不住夹动双腿。
隋冶的手是向来很稳的,他捏着耳钉的装饰位置,将银针抵入了奶孔的位置。短而圆润的针头挑弄,试探着没有张开的孔隙究竟藏在哪里。柳奕君的奶尖偏小,平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隋冶用手指夹着,才感觉出些许困难,因为要调整手指的位置,不干脆将奶孔的位置夹住,所以他只能扯着奶尖向外提拉,免得指腹把那小小的奶尖完全埋上。
他的性器已经勃起了,在柳奕君因为不适而偏头的动作下,对方紊乱的呼吸就隔着柔软纤薄的布料扫在他的柱身上,叫隋冶觉得很痒,又心中难耐。他向前稍稍挺去了胯骨,叫性器的轮廓抵在柳奕君下颌的转角处。“奕君,给我口一下呢?”
明明是命令,但是被他说得像询问一样。
柳奕君就把脸压过去,他的上身微微扭转,但奶尖还被隋冶掐着,脸颊则正对隋冶的胯间,他用手挤进那点狭窄的空隙,将隋冶已经勃起的柱身掏出来。因为隋冶没有命令口交的激烈程度,他只是叫那硬涨的鸡巴因重力而搭在自己脸上,张开唇瓣去抿吮冠部与柱身之间的沟壑,随后是用舌尖挑入那层薄皮的褶层里面,勾舔着里面带着微妙湿润感的柱身。
“……好像确实更智能了一点?”
隋冶不免生出了一些狐疑,如果之前他叫柳奕君为自己口交,那得到的绝对只是单纯的口腔含吮和头颅移动之间的套弄。这种剥皮口交的技巧他虽然交过柳奕君,但是或许是选项有优先级,没有这些花俏技巧的口交在大多时候会作为地来了句惊人之语:“……说起来我应该还是个死人吧,要不然早怀孕了。”
给隋冶吓得没给他嘴堵上。
柳奕君却没发现他的无措:“你喜欢孩子吗?说不定这个真的有门……”
隋冶急得猛拍他肩膀:“闭嘴!闭嘴!不喜欢!你不是男的吗??!怎么说生孩子这么自然,你不觉得恐怖吗?!生育对身体伤害很大你知道吗??”
“啊……”
柳奕君愣了愣,表情有点呆:“会吗?”
他那个年代又不讲什么少生优生,还是多子多福的老道理,偶尔回家和父母联络一下,都要被催促快点结婚生子,柳奕君谈不上多喜欢孩子,只是一台过于腐旧的社会机器,认为到了这个年纪确实可以考虑有个了。至于生育伤害……他是真不懂啊。他想了下:“但我身体挺好的吧。”
“你有病。”
隋冶要往外爬,又被掐着腰拖回来。柳奕君乐了:“急什么,你不喜欢就不要呗,只是顺嘴想了下而已。”
隋冶没理解他的脑回路:“可你是男的,你不觉得把生孩子和自己联系起来有哪里不对吗。”
柳奕君就挑了挑眉,表情有点……有点坏:“小乖,你想啊,我们在一起的话,就算有孩子,别人会觉得是哪里来的。”
“……”
也是。隋冶顺着想了下,大部分人肯定不会想到男人能生孩子这回事的,基本都会觉得是领养或者代孕……代孕、骗婚,啧。隋冶恶心了一下,作为一个觉得自己不会被他人真心喜爱而不愿意投入任何快餐恋情的、对自己有高标准要求的家伙,他当然有资格看不起这些进行掠夺或欺骗行为的渣滓。
而柳奕君又问:“那假设就算他们都知道这孩子是我们其中一个生下来的,你觉得你像爸爸还是我像爸爸。”
拜托,柳奕君被迫哑巴了那么久,可是思维活络着呢,一开始他也接受不了自己喜欢个男的,毕竟他有点大男子主义,一想到被人知道给男人搞了,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后来想想,他和隋冶就算牵着手走出去,被当二椅子的也绝对是隋冶而不是他。那有什么好怕的,外人也就觉得自己找个了男媳妇儿呗。
隋冶理了下柳奕君说得什么怪东西,然后忍不住掐了他腰侧的软肉一把:“……你占我便宜!”
柳奕君连忙去哄,但是嘴上仍旧没说什么软话:“这是合理推测啊,再说你不是不喜欢像你这款的吗,喜欢我这种肯定容易被人误会的。咱们关上门我又不是不给你玩……”
“谁和你咱们了?!谁喜欢你这款了??”
隋冶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但柳奕君按得死死的。他觉得隋冶乱糟糟被他压在怀里挥舞手臂的样子像只被按住壳的小王八,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很少这么大笑,偶尔露出点笑脸也都显得不太平和,震感从他的胸膛一路传到隋冶身上。柳奕君问:“和我在一起,行吗?你成功了我和你走,你失败了我给你收尸,把你吃了我就自毁。”
隋冶的嘴唇颤了颤,弱气道:“……我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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