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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君轻声喘息:“在见你之前,我刮过了,你喜欢,对吧?”
磕磕绊绊承认自己喜欢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廉价了吗!隋冶没吭声,他的手指僵硬地因为柳奕君的摩擦而挤在濡湿的肉缝里。柳奕君就哄着他——他总是知道隋冶吃哪一套:“好小乖,帮帮忙吧?”
他表情不变,口中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容易发情啊……你摸到我湿了吧,把手指插进来……或者帮我舔舔好吗?”
隋冶咬着牙,指尖终于开始勾动,他的指腹陷进湿热的肉穴里面,摸索那紧致层叠的软肉。柳奕君压抑着喘息,脑袋靠着隋冶的发顶,手臂搂在他后腰上。隋冶的两根手指探入其中,指缝分开呈剪刀状,就有淫液顺着他张开的指缝往下淌。一切都很奇异,特别是当他想到他所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
造成的,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羞怯。他磕巴了一下,坦诚地说:“我……呃,我没给人舔过。”
多有意思啊,明明是曾经浪荡过的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也有几分纯情了。柳奕君想起以前他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
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
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所以疯了。也就仅此而已。
隋冶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一个甚至会认为上班族的宠物很可怜的、过于心思敏感的家伙,他一想到死去的柳奕君还留存于世的肉体居然被这样对待,就会更加唾弃自己一分。不过这种自厌对他来说也是常事,隋冶已经习惯在那厚重的自我约束下喘息,并寻觅平衡点。
柳奕君在他的喂食下急切地吞着杯子里的水,隋冶的视线就稳稳地放在他垂下的眉眼上。他问:“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呢?相由心生,感觉你可能是一个很古板、有点凶巴巴的男人吧……你有妻子和孩子吗?毕竟你是古代人,看脸又有三十来岁了……唔,不过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说不定他们也。”
他说着说着就沮丧了起来,然后闭上了嘴。
真可怜啊。隋冶想。
我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柳奕君想。
不过柳奕君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隋冶就有说过什么“工作”
的问题,而刚才又提及,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学生了。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心有灵犀,隋冶转移话题的时候真的就谈及此事。
“我把还记得的甲方的信息都写下来了,闲着没事就背一背……免得回去之后记不得内容,工作上出差错。”
他叹了口气:“幸好我是做业务的,只要嘴上工夫,这行总是年纪越大人脉越多,不太容易被淘汰,后端做产品的就不一样了,人类真是最难以维护的工具了,随着年月,外貌会衰老、思维会下滑……我想象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要面对皱纹和睡醒后大脑空白的日子。”
他放下了水杯,而柳奕君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像一只还没餍足的烈性犬。
但接下来,隋冶的话题就变得危险了,他露出一种带着隐秘窃喜的神情:“很多人羡慕我,觉得我还没到三十岁,就靠自己买到了天元四环内的房子。他们都说什么‘青年才俊’之类的话,觉得我一定会前途无量……也有人嫉妒我,男人总是这样的,他们把我的成功归根于我的外貌,这种嫉妒都像一种夸奖了,因为他们无法得到,哈。”
他顿了顿:“但是我原定计划是长出皱纹就自杀。”
……悄悄自杀惊艳所有人???柳奕君的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隋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能发现。
“一想到得知我的死讯后,那些人不敢相信的神情,我就觉得很有趣。”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带着奇异的报复感,无论他人羡慕或嫉妒,都将因为隋冶决绝的死亡而付之一炬,隋冶不是一个眷恋人间的人,即便他读很多美妙的文字,看节奏慢到催眠的文艺片也聚精会神,一周买一次鲜切花,修剪、醒花、插花都亲力亲为,好像如此热爱生活。但他只是不愿意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一个被人同情的人。
而从他意识到自己的心理问题已经如此严重,以至于无法再活太久之后,做这些事就有了另一层意思——他的死讯大概会让一些人好奇他的生活,然后那些人就会诧异地发现,他居然是认真活过的,没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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