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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现在林敬槐当然也成功读出来那层意思了。可他很期待叶应报复他,反正怎么都好过叶应像今天宴会上那样装作和他什么都没有过,叶应会报复他,至少是真的念着他的。
至于好还是坏,林敬槐暂时不那么在意了。
他骑在叶应身上,拉出叶应的舌头来,俯身和合不拢嘴的叶应接了个极尽下流情色的吻。他可以毫不费力将舌头送进叶应嘴里去,卷着叶应无法吞咽只得从唇角往下蜿蜒的涎水吞吃,并发出不加掩饰的吞咽声。
叶应果然被惹得恼了,只可惜在叶应心里,大抵真的没什么比他的工作更重要了。于是哪怕被这样欺辱,他最多只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林敬槐,用眼神传达了恨不得把这个人剥皮抽骨的意思,却没有真的一口咬下去。
看着叶应退让忍耐,林敬槐却还得寸进尺了。他知道叶应喝了酒又被自己这样欺负肯定是提不起力气来的,于是松开手解了自己的衬衫,又把叶应剥了个精光,顶着叶应羞恼的瞪视将那双腿撑开来了。
湿红的屄暴露出来,林敬槐单手把自己硬涨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眼皮子耷拉着,视线始终落在叶应那张漂亮的脸上,“阿应,你这样可是不行的……”
具体是什么不行,林敬槐不消明说,因为他觉得叶应肯定是明白的。
叶应比之以前,没那么自在洒脱了。
“我刚到叶家的时候,你记得吗?那时候因为我跟叶清吃饭,你把我按在中庭的喷泉池里,说要让我涨涨记性。”
“现在怎么回事,你连咬我一口都不敢?”
话音落下,林敬槐就狠狠挺胯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叶应屄里。他俯身欺得离叶应很近,那双因为被突然进入而僵硬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杆无法松开了。他鼻夹抵着叶应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动作像是幼兽在示好,只是一转眼就又五指张开了插进叶应发里去,顶着他的爱人的瞪视一边挺胯操干那口淫屄,一边衔着那两瓣粉软的唇不住撕吻。
叶应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敞开身体接受林敬槐过于凶狠的操干。他被操得仰着脖子尖声的喘,呻吟声大多被林敬槐吞吃入腹,余下那些是喉结滑动的时候带出的痛呼从唇瓣间泄露出来,可欺在他身上的混球还像是这场性事真的美妙至极。
粗喘声离他很近,滚烫的呵气鼻息都叫他有些头皮发麻。唇瓣被咬的疼了的时候他清楚尝到了自己的血腥气,一想到自己唇瓣被咬破了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好见人,他终于咬了口林敬槐的舌尖逼得人退开来,“你他妈是疯狗?唔!老子真想剁了你……我当时就该淹死你,狗东西!”
被叶应骂得狠,林敬槐听着却还是笑。他的胸前震动传递到叶应身上去惹得叶应更是恼了,他还咧着唇角边笑边去含吻叶应的唇,“我以为你很期待我变成疯狗,不然你怎么能对我说出那种话来?”
“嗯?想要谁就要谁?叶应,你现在说话都不给自己留余地了?”
裸露的皮肉浸出细密的汗来,林敬槐起身跪坐在叶应双腿之间,一手将汗湿的头发往后撸了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眸色都彻底没了遮挡。他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眼看着叶应因为两个人的姿势而面露难堪了,他还故意一挺胯操得叶应的鸡巴颤抖着往外吐精,“想要谁就要谁?”
林敬槐挺胯操干两下,湿发便又往眼前垂了。他懒得再管,只从湿发的缝隙间紧紧盯着叶应湿红的眼睛,“你的想象力,又能支撑谁对你的吸引力?”
哪怕是被林敬槐按在床上操,叶应也算不得太狼狈。唯独听着林敬槐用自己说出的话来刺自己的时候,叶应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抬起胳膊挡在自己眼睛上,可很快被林敬槐擒着腕子按在头顶,面色凶狠的男人操得他的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身体晃动的时候甚至有热汗滴在他的皮肤上。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瞬,像是被那突然的细微的动静给惊到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唇瓣先被含着狠狠吻住。
被咬破皮的地方叫舌尖抵着一遍又一遍的舔,叶应的呻吟出不去,被操得狠的时候,连喘息都变得格外艰难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疯狗依旧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打桩,最后射精的时候甚至抓着他的臀肉将他往鸡巴上按,热精灌得他穴腔饱胀,他仰面躺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喘,可高潮中的身体没有片刻的休息,很快被翻得趴在床上。
腰胯被拎着往起提,叶应被迫在床上保持着跪姿。粗长湿热的鸡巴再度送进他屄里去,热精和淫水被挤得一股脑往外流,他被操得尾椎骨酸软,跪姿保持得格外艰难,可身后的混球欺在他脊背上,一臂横在他身前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压,而后就伏在他耳边一遍喘息一遍哑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看看,脱离了你的想象力,我是什么样子。”
叶应抓着床单,被操得眼泪都不住往外流。听见林敬槐的话,他都觉得恼火,这还有什么看的?
脱离了他的想象力,这就是个坏种,是个混球,是个看见他的穴就走不动道的色情狂。
是个被他捆在身边,终于长成一副他最不想看见的模样的人。
叶应不明白,他先提分手,他来做坏人,林敬槐怎么都不对他感恩戴德,也不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赚钱来报答他,反而像是记恨上他了。
这可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难得会做的好事了。
晚上林敬槐没睡,趁着叶应睡着,他把叶应打包带回了叶家。
车开到大门口,门卫已经等候许久。进门顺着前院的主干道往里开,他降下车窗问候在外面的管家最近叶应都是睡在哪里的,最后不出意外得到了树屋这个答案。
于是继续往里,怀里被喂了药的人还睡得格外安稳,只是从始至终一手从宽大的浴袍袖子里伸出来揪着他的衣裳不松,指节隐隐露出白痕来。
说实话,林敬槐不知道叶应是怎么睡着的。
进了树屋,本就不大的空间被铺了满地的资料文件夹。林敬槐拧紧了眉头挑着空地落脚,瞥眼看见躺椅已经被占领了,于是转头只能把叶应往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放。
大概七八年前,他和叶应还能挤吧挤吧一起睡在上头。他记得每逢着下雨的时候,叶应就会欢天喜地的带着伞来找他,然后无论他在做什么,都必须跟着叶应走过长长的林荫道进到树屋里,一边听雨珠穿过高大的槐树落在树屋顶上的声响,一边在床上疯狂的做爱。
那时候叶应很自在,也很爱他,和他做的时候喜欢用正面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一边被他顶弄贯穿,一边笑眯了眼睛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他。
但后来就不一样了,接管了公司,叶应操心的事情变得格外多。哪怕他递消息让罗松从国外回来做了叶应的助手,情况也没有好转多少。
林敬槐靠坐在床上,搂着叶应的身子让叶应枕在自己怀里睡。他垂眼用指腹细细抚摸叶应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睫颤抖,像是翩跹的蝶即将起舞。
可最终还是在药物作用下归于安宁了。
因为确实和导演有约,林敬槐没能在叶家待到叶应醒过来。他走前还很眷念的抚摸叶应的头发,低头的时候唇瓣就落在叶应的额头和鼻尖上。然后很快,他抬起头来从纸张的废墟中跳出一张能够留言的,大笔一挥——
你再乱来,我和你的娱乐公司都得完。
看着便签纠结了一会儿,林敬槐还是觉得这个措辞有些太生硬了,如果气得刚刚睡醒的叶应吃不下饭就不好了。可他斟酌好久,挑不出合适的能够更改的地方,只能又补充——
你不要气我,我就会给你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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