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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恋绣衾(第3页)

水苓贴上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瓣,叫他夫君。不用多久,徐谨礼就陷在温柔乡里,和她缠到一起。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夜空中,那抹残魂拼力游蹿,想在消散之前赶到邕都鬼界,争取一丝存留的可能。他本来要带着那些女子游魂回鬼界,鬼王才答应他让他出去。结果现在女人魂魄都没了,他也快要消散,好不容易在快天亮前赶到鬼界去面见鬼王。鬼王高坐,听他说完,既来了点兴致又嫌弃面前这个废物,将他的魂魄吸入体内回溯着这个鬼魂的记忆。他看到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身影,那个女人,分明是九尾赤狐!她怎么会在凡间?能让他记得的女人不多,九尾算是一个。此前他去天界述职,参加王母的宴会,快要结束离开时,无意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天门处,看上去并不像神那般庄重,他以为她和王母的那些花仙一样,只是妖受到了点化。这样的仙并不被看重,他心中蠢蠢欲动,动了心思。他上前和她打招呼,女人和他点点头,未多说也没多看他。鬼界之主当久了,习惯了被捧着,只是一介小仙,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当时心中就涌上几分不快,醉意驱使下,用力拉着她的胳膊箍着她的腰。刚想问问她什么来路,就被一道劲风重击在地。一个白发白袍的神仙出现在他面前:“无耻之徒!王母娘娘让你来,是让你对仙子们做这等龌龊事的吗?”

这个神仙他认识,是掌管升仙秩序的照雪仙君,得罪这样的神仙就麻烦了,他连忙伏地道歉。那女子似乎与这位神君很相熟,见他过来,身后霎时冒出九条火红的尾巴,扭动摇晃着。他这才惊觉,自己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这女子竟是王母座下九尾赤狐,他真是倒霉透顶,没几个神仙见过九尾的人形,偏巧一次被他撞上了,差点就能送了命。谁知道九尾的人形是这么娇小的女子,她姐姐叁足金乌一天到晚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哪能将她们想到一块去。鬼王已经在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照雪仙君将九尾拉到身后,言辞厉切:“此事我会禀报王母,回去等你的诏令。”

这要是被王母知道他哪还有活路,鬼王跪地连连磕头求他,不知多久未曾如此屈辱。身后的九尾一直看着他,踮脚和照雪仙君嘀咕了几句,上前来给了他一巴掌:“行了,这事就算了,你走吧,以后长点记性。”

他捂着脸,心中恨意翻涌,低头叩谢仙姑,随后愤恨地离开。他看着这残魂的回忆,感慨天道好轮回:好啊,竟然是九尾,私下凡间可是重罪!在凡间还有谁能帮她?他要把曾经受到的屈辱都从她身上讨回来!他讥笑化成黑雾向着九尾所在之地而去。清晨天才蒙蒙亮,徐谨礼已经醒来。他了却了棘手事,难得早上陪着水苓多躺会儿。看着赤裸着依偎在他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拉起她蜷缩在胸前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和手背。水苓微微蹙眉,放松地转了下身子平躺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像一朵朵花的绽放,盛开得醉人。徐谨礼从上至下描摹着,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抚着。柔软滑腻的触感,上好的丝绸都比不得这万分之一。食指的指腹落在她胸前被吮肿的红樱上揉着,女孩磨蹭着双腿轻哼。徐谨礼知道她有多敏感,没多磨她,改成扶着她的乳摩挲着。有一点痒但很舒服,水苓被摸得歪了下身子又转回他怀里,在他胸膛里蹭了两下。徐谨礼无声笑了,顺着她的腰摸到臀肉,依旧没有下重手,只是细细摸着。水苓动了动大腿,膝弯抵在他腿上,有些娇气地唔哝着,显出一点不耐。从始至终徐谨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是涤荡在他心里的涟漪。摸到她大腿的时候,水苓比刚才反应大了些,带着点小脾气把他推开继续睡。徐谨礼忍俊不禁,抬起她的腿,轻缓地朝着那湿润狭窄的xiao穴又插回去。水苓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腰越来越酥麻,浑身发软,又舒服又难受。舒服是因为这和徐谨礼带给她的感觉很像,而难受则是因为她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不想醒过来。身下的饱胀感和酸意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喘息,眼睛涩得不行,好半天才睁开一点,看见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笑着。他俯身吻在她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皮上,和刚才水苓睡着时一直缓和的顶弄不同,现在他深重地捣进来。“醒了?”

徐谨礼只重重顶了那么一下,又将动作放缓,“困得话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太过分。”

水苓的声音染上情欲,娇软低吟:“您怎么又…我好困……”

她的抱怨与撒娇无异,徐谨礼笑着赔罪:“抱歉,宝宝…是我的错……”

说完又深顶了一下,将水苓弄出哭腔,躲在他怀里闭眼轻轻推他:“不要了……”

“困死了…呜呜……您好讨厌…我要睡觉……”

她扭动身子要躲开他,又没力气挣扎出他的怀抱,只能张开腿干脆让他好好弄个尽兴。几句抱怨听得徐谨礼心都化开,看见她主动迎合,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苓儿,以前我很讨厌一句话……”

水苓听到这句,勉强乏力地睁开眼:“嗯?”

感受着她的湿润紧绞,徐谨礼喟叹着缓缓道来:“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曾经他对此鄙薄生厌,现在却也差不多。看着身下的女孩,他的小狐狸,可爱温柔的小妻子和他一起卷进情潮里。是真的死在她身上都愿意。水苓听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徐谨礼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含着暧昧:“苓儿…我爱你…宝宝……”

原本困得不行有点生气,叁两句话又哄好了,水苓缠上他的腰:“……您…快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好困……”

摸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臀上略重地揉了一把:“好……”

徐谨礼一改刚才轻缓的顶弄,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撞击的节奏又快又重。难耐的呻吟和呜咽声不绝于耳,高潮让困倦的她清醒得不行,绷紧脚尖娇喘着。不知道徐谨礼肏进来多少次,水苓实在受不了扭着上半身又想躲开,被他按在被褥里不给逃,继续挨肏。天都没怎么亮徐谨礼就将她弄醒,水苓真的太困,只能全程闭着眼睛迎着他。大早上被肏得腿都合不拢,酸得她边打瞌睡边埋怨徐谨礼。徐谨礼清理完一切之后神清气爽地起床,捯饬好要出门之前又特地去床边看了一眼水苓,女孩脸埋在被子里酣睡着。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徐谨礼看着那张带着薄粉的脸蛋,轻轻落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开。他今日要去城中告诉城主那鬼已经被斩杀的事,顺便问问有没有别的问题,要是没有,他该去往下一个地方。城主听他说着,脸上讶异之色迟迟未消,听完之后好说歹说非要留徐谨礼用饭,徐谨礼来回推辞了不知多少遍才推掉。等他离开城主府上时,已经是饭点,想着回去苓儿应该已经醒了,刚好直接带她出来吃饭。他回到家,没有听见声音,以为是她还没醒,徐谨礼朝着她所在那间房中走去。榻上的被子有些凌乱,他摸了摸,尚有余温,水苓人却不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残留在这个房间里,徐谨礼让自己静下心,手中掐诀辨析着房内的气息。他陡然睁眼,又是鬼气。苓儿!徐谨礼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凸起,眼中的锋芒似寒霜利刃:是谁?是谁带走了她!他咬破食指,以血画咒,这是一个极为灵验的追踪术,需要被追踪者身上有施咒者遗留下的东西方能作用。苓儿体内应该还残留着他的jg液,所以这个咒术才能生效。血浮在空中飞出窗外,循着一个方向而去,徐谨礼即刻跟上。他怒火满腹,灵力因为控制失衡而不断外溢:不管是谁带走水苓,要是伤了她,定要将它剥皮沥骨、斩尽杀绝!鬼王挟持着水苓去往邕都鬼界,一路上水苓被他体内的诸多魂魄烦得额头胀痛。她才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下床,这鬼东西就蹿了过来将她掳走,水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堆怨魂包裹着朝外拉。这团黑雾就是鬼的本体,这鬼和她昨日看到的不同,道行明显要高很多,如果她不磕碎手镯,怕是斗不过它。但为了区区一个鬼就得离开徐谨礼回到天界未免太亏,她舍不得。不知道徐谨礼能不能追上来找到她,她还不想那么快回去,想赌一把,赌徐谨礼能带她走。“九尾,还认识我吗?”

一团黑雾中传出一个诡谲的男声,听着就阴森森的。水苓听到他叫自己九尾,即刻皱了眉,凡间怎么会有鬼认识她?印象里,她在天界好像都没见过鬼。在天界时她只和关系好的神仙经常一起玩,旁的神仙过眼就忘,更别说鬼。哪里来的鬼东西?不过认识她的话,说明本事确实不小。但认识她还敢掳她走,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她是娘娘座下神兽?还是说他其实不认识她,这么问她是为了诈她?“不知道,你问谁啊?谁是九尾?”

水苓谨记娘娘和姐姐的叮嘱,还是少暴露为妙。“九尾,别和我装傻了,当年的一掌之仇,等到了鬼界,我慢慢和你算。”

水苓听他说着更加迷惑,她从来没和谁结过仇,这家伙到底哪来的啊?怕不是找错了债主吧?等到了鬼王宫殿中,黑雾散去,她从一片浑黑中落到了地上,抬头看见了鬼王的脸。水苓皱眉,有点印象但不多。她能记得的男人面孔就没几个,更何况他长得又不像徐谨礼那么好看,她也没什么记住的必要。这是谁来着?她再次发问。鬼王以为她瘫倒在地低头沉默是怕了,他笑了,颇有些嚣张地走到她面前:“九尾,当初你给我一巴掌的时候想过吗?你也有今天!”

水苓看他表情狰狞,浑身鬼气,下意识往后缩,被他死死捏住了下巴:“到了这鬼界,在我的地盘上,不会再有谁能来救你。”

她继续装着害怕的样子,泪眼朦胧,希望这死鬼能开开眼放她走:“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不认识?哈?”

鬼王一把推开她的脸,气得在宫殿中来回踱步。他回头瞪着她:“你竟然说不认识?!”

水苓不懂他气什么,苦大仇深的,她蹙着眉掩面而泣:“你找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什么九尾,我叫水苓。”

鬼王不信,他明明就感觉到这女人身上有不同寻常的灵力。九尾的原形是九尾赤狐,传说化成人形之后会在后腰留下一个印记,这女人到底是骗他还是他真找错了一看便知。水苓看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觉得大事不妙,爬起来躲着他跑。边躲边嫌弃,到底哪来的衰鬼缠着她不放。徐谨礼在鬼界外的河对面,这条河如果不让鬼界的船夫引渡,只能自己跨过去,下面都是水鬼,可能会从水里骤然跳出来攻击人。他凌空朝着对岸而去,满口利齿、红眼绿皮的水鬼跳出来,被他踩着头踏了过去。对于即将要渡天劫的他来说,只是过个河并不难。站在邕都面前,他拂雪剑出鞘,紧握剑柄看着鬼界的大门。下面就要动真格的了。水苓躲着,将随手拿到的所有东西朝那鬼王身上砸,他动作慢了些,但这对鬼王来说连玩闹都算不上,他只是享受九尾被恐吓到低头逃窜的样子。水苓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果然没多久,鬼王就耐心耗尽,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试图将她后腰那的衣服扯上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九尾。一声巨响打断了他,鬼王百年来也没在鬼界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谁找过来了?他给九尾施了一个捆绑的法术,将她捆在原地:“老实点待着!”

随后出去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他刚走出大门,一个白袍修士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修士手执利剑,上面不知沾了多少鬼魂残留下的痕迹,鬼王能感觉到被这剑斩下的头颅大概难以计量。他或许是一路杀着鬼进来的。一个大活人能这样堂而皇之地杀进鬼界,这个修士什么来头?“你个活人来这鬼界做甚?找死吗!”

徐谨礼能感觉到面前这个鬼的修为不容小觑,应该就是所谓的鬼界主宰,鬼王。他双目似寒星,语气凛然带着冷意:“我来寻,我的妻。”

————————————————————ps:“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

是化用,出自元代王和卿的散曲《小桃红》在这个世界观中,仙有主宰之力,妖魔鬼怪人离仙的差距不是一点点,是鸿沟。鬼王为什么只记得九尾记不得徐谨礼,一是徐谨礼在天界是白头发,外貌上略有不同,看上去严肃端庄很多,二来他是个男人。鬼王这种登徒子,只对女人有点印象,而且他也没想到徐谨礼也会下凡,算他倒霉又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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