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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却选择了如此强硬的语言——不许不要。他在将一些东西还给她,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征服欲、好胜心。哪怕心里想着要顺着她,也逃不掉这种邪恶本能的驱使。不行、不许、不要,尽是否定的话。沉月溪这样切实地感受到了叶轻舟的以下犯上,愣了一下。底下手指,冷不丁插了进去,就着此前的水液。“嗯!”
沉月溪整个人绷起,眉也拧着,眼也闭着,扬手就搂住了叶轻舟。沉月溪知道:身上之人,是兴风作浪的罪魁,搅云弄雨的祸首。然亦是欲海里唯一的浮木。所以她下意识抱紧他,以图慰藉,以防一番接一番的潮过快地把她溺死。其实才一个指节而已,一寸都没有。但她太紧张,甬道也逼仄得没边儿。四壁软和的肉夹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太小了。她怎么哪哪儿都生得小。手也小,晕也小,穴也小。
要打开一些才好,再润一些才行。叶轻舟想着,又同沉月溪吻到了一处,另一只空闲的手覆到她酥软的乳上。更为熟悉的亲吻和抚摸,让沉月溪殆尽的神思愈发飘忽,连带着身体各处都放软了。花径松了许多,还泌出些许汁液,顺着叶轻舟的中指徐徐流下,挂在指缝。再多点就好了,可以更滑。但叶轻舟没等,勾起手指,指腹贴着柔软的肉壁,伸进去了更多,又退出一些,再伸进去。往往复复。是抽插,更是磨弄,要将她内里的肉褶全部熨平熨开一般。里头越舒放,沉月溪的眉越颦皱,最后已没办法再回应叶轻舟的亲吻,脑子彻底晕眩,眼底尽是白茫茫、热腾腾的蒸雾。她情不自禁弓起腿,腿心微开,任他施为,脚掌有一下没一下踩蹭着床单。具体取决于叶轻舟手下的抽送节奏。他快,她就快。他重,她就重。水,也越涌越多,沾得叶轻舟整个手掌都是。叶轻舟趁势又加入一根。“嗯……唔嗯……”
身下的沉月溪口中吐出波澜般颤动的呻吟,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又像花一样一片片打开。两根手指,微张着的两根手指,实际可能有两指半宽,速度也更快,进进出出甚至带着叽叽的水声。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叶轻舟只是在单纯模拟阳物的抽插。这么紧,这么热,如果换做是下面进去……不能细想,一想到就浑身躁动,忍不住越抽越快。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很深的地方,陡然从一片褶皱迭起的软肉上碾过。“呃!”
沉月溪闷闷地哼了一声,又一声,腹部紧缩,腿根猛烈地颤抖起来。那电一样的潮再次降临,排山倒海。沉月溪早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这样激荡的潮淹没,不能说不是她放任的结果,不然她应该直接搡开匍匐在她身上的叶轻舟,而不是搂着他。但还是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太刺激了。花道又夹了起来,软肉一层层吸附到指上,蚌一样咬得死紧。叶轻舟也咬紧了牙。他不想弄了。想直接肏进去。他听了她全程的吟喘,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难耐的舒爽的,下面胀得好疼。这么润,该够了吧。再不够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叶轻舟艰难地拔出泥潭里的手,满手的渍,撑在沉月溪身侧,腾出另一只手替她理了理纷乱的发,哑声道:“我想进去。”
沉月溪一下听懂了,“我”
指的是什么东西。在沉月溪看来,刚才和进去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手就不是他的一部分吗?他这样近似通知的招呼,想她说什么?欢迎光临?沉月溪撇过通红的脸。叶轻舟把她的脸勾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不要欲语还休、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他最直观明确的回复,告诉他可以、好。然后她的灵与肉都将属于他,与他融为一体。而他等来的,是沉月溪捉弄的笑容、刻意的刁难:“不行。”
叶轻舟眼色一沉,伸手挠了挠她的咯吱窝。让她笑。“哈哈哈——”
沉月溪笑得跟条泥鳅似的,却被叶轻舟按着、压着不能多动弹。“我想进去。”
他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放低了声音,有点祈求的可怜意味。他好烦,像流落多时被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缠人。沉月溪想着,含糊应了一声:“嗯。”
算答应。这已经是极限了。那换一种。叶轻舟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裤腰,“帮我。”
得寸进尺。沉月溪抿了抿嘴,手指一勾,解了他的裤绳就收回了手。叶轻舟啄了啄沉月溪侧脸,似是在回赠她,自己动手放出了已然昂首的巨龙,扶着抵向女子湿漉漉的腿心。却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先用头磨了磨花穴外围,接着是棒身,让整根都沾上她滑腻的水。沉月溪被戳弄得苦不堪言。穴口外周,阴唇穴蒂,比花径要更敏感。很痒,腿间酸酸的。沉月溪咬着指,没发出欲望流泄的声音,下面却抑制不住又吐出一汪水。叶轻舟自是看到了,但无心耽误,用茎头分开了两瓣花唇,抵着正在翕张的孔,捅了进去。通达无阻。但……还是有点局促狭窄,堪堪进去一半,蚌肉从四面八方蠕来,夹得叶轻舟生疼。明明刚才他把手抽出来还在吸着挽留,这会儿像是要把他挤出去。同他的手、或者她的手圈出的环完全不一样的包裹感——尽管实际叶轻舟只在沉月溪手心挺过叁次,他记得很清楚,只有叁次。温热的,柔软的,润滑的,肥腻的。而且很紧,不可调控的紧。他尝试挺了两下,忍不住低吼出声:“嗯——唔——”
沉月溪也疼得慌,后悔答应他。那根一握之物,未必有他叁根手指并排粗,但却浑圆一根,十分坚实。要把她撑成两半般。而他还嫌不够深,还要挺腰。几下,沉月溪听到他压抑不住的低喘,随即感觉自己体内有细注逆流喷出,那物便软了很多,也没那么胀得慌了。这算不算出浆?沉月溪愣了愣,问:“完了吗?”
完了快出去,好痛。但叶轻舟却体会出了别的意思,抿了抿唇,逞强道:“没有。”
说着,叶轻舟低头亲住沉月溪,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再继续说话。也不算那么逞强。十八九岁的年纪,初次接触男欢女爱,又是和所爱之人,纵使有过春梦手淫,看过医书艳图,也做不到游刃有余。首度被水灵灵、紧皱皱的穴壶裹吸,匆匆就交代了半大半。然轻年热血难凉,想硬实在太容易。只能算欺负沉月溪现在不懂,把两次当做一次。不然太短了。沉月溪感觉到自己体内明明有些半软的玉茎,又慢慢硬成一根棍,把她撑了起来,其主人还不住小幅度地挺腰。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一点一点挤开。“小叶子……”
沉月溪一掌拍在叶轻舟后腰,传来啪一声,口中吟道,“疼……”
“要放松,才不会疼。”
不然他动不了,后半句被叶轻舟咽了下去。“你出去,我也不会疼。”
沉月溪有更釜底抽薪的办法。叶轻舟没有说话。显然是不想把这根薪抽出来。叶轻舟眼睛转了转,把手又伸向了沉月溪下体,摸到了他们身体连接处偏上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颗很小肿粒,压着揉了揉,和压乳头差不多的手法。他记得,方才龟头磨到的时候,她摆了摆胯,当是舒服的点。果然,不待几下,沉月溪声息细嘤,臀腰微颤,身体像春日的骨朵般舒绽开来。长埋其间的叶轻舟洞悉,一手挟着女儿细腰,一手扣着她的手,像固定砧板上的鱼肉,开始一上一上地顶。十指相扣,腕上银镯碰响,隐匿在男女沉重的呼吸声里。“慢……慢一点……”
沉月溪腿盘上青年腰臀交界处,像只抱树的熊,断断续续喊道。慢不下来。有一种暴虐在心底滋生,只想捣得更深、更快,捣出他们的汁来。腰上的伤隐隐开始发痛,加之性器传来的爽快,叶轻舟控制不住喘吟出声,哑得仿佛声带被撕裂。他想喊她,那么想喊她,心脏狂跳,血液沸腾,都在叫嚣着,汇成一股气,冲破唇齿:“师父……”
也回应叫叫他,只要叫叫他,名字也好,昵称也罢。他想听。但她只会嗯嗯嗯,叫他慢点,轻点,浅点。沉月溪早迷了眼,不知是被叶轻舟的声音蛊得,还是那一句称呼,或者已经被肏到极致。他猛挺着劲瘦的腰,充满着少年人的肆无忌惮和充沛精力,又重又快,时不时还会顶到穴里那块异常敏感的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呃唔!”
沉月溪终究是没熬过男人的猛冲猛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有细热的涓流淋过充血的马眼,加之穴里蚌肉的疯狂袭绞,叶轻舟尾椎发麻,再忍不住,一阵狂送后笨重地往极尽的深处耸了一下,一下,再一下。“呃嗯——”
伴随着一声男子沉闷的喘息,夹杂年轻的脆弱与青年的低沉,纯粹的欲水在女人体内一泻如洪。又多,又急,一股股得往沉月溪壁上扑。高潮过后的余韵,仍能带着两人浅浅颤抖,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弦。一起安静,才是真正的终止。更漏一刻,沉月溪身体里的长物才彻底软下,被拔了出去。混成一体的淫水精液被带出、溢出,熬了一夜的米浆般浓稠发白。叶轻舟还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脸颊磨着她的耳朵。颠鸾倒凤也不知过了几时,沉月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比练一千回剑还累。她微眯着眼,看到叶轻舟腰间浅浅的血渍,别了别嘴。腰上伤口,大抵还是裂了。叫他跟牛一样一个劲蛮干,说换一天也不听。活该。“起开。”
沉月溪嫌弃地推开了身上的叶轻舟,翻了个身朝里,扯过被子盖住,闭眼睡觉。俄而又听到叶轻舟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很轻,像风,一边摇着她的肩膀,说什么要洗澡,不干净。管他的。沉月溪心想,烂在了床上。【作话】七夕快乐嘿嘿嘿颠鸾倒凤不知几时。我写文写了十天。我开车技术实在不行,这应该是我单篇开车最长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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