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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MOMA（第3页）
“小朋友。”
这时外国老头身边的一个中国人拦住了肖讷，“托马斯先生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经纪人，就算是不付钱，也有无数艺术家想把作品交到他的手中，而他的主动收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已经说过了，面具已经卖掉了。”
肖讷强调，“就算没卖，它也不会想被卖给异族人。”
“异族人……”
这个古老的称呼让那个中国人有点惊讶，倒是没在意肖讷语气中像是称呼一个活物那样称呼这副面具。
“他看来并不知道moma。”
那中国人回头遗憾地对外国老头说，用的是英文。
又环顾四周，瞧着所有人眼中的懵懂神色，“这里大概没人知道moma。”
“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moma，而是因为……”
外国老头也用英文，“这件面具不只是一件艺术品，也是一件拥有保护力量的……”
“您确定这是一件……”
“毫无疑问。”
“但他说是由他制作的，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制作出……”
“小孩子总会说谎的，他可能需要更多的钱。”
那中国人点点头，向肖讷用中文开价：“三万美元，购买你的面具。”
三万美元。
二十一万人民币。
一笔已经不菲的财富。
这导致了一个后果。
就是张口就是这么多钱，导致那中国人和外国老头的组合愈得像是骗子了。
啪啪啪啪！
杜本松鼓了几下掌。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撞见同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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