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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出了,委托也完成了,也是时候找点事做了。
诗人抬手把老板推来的琴达尔金币锁进钱袋,做贼似的把它塞进怀里;罗纳压根儿没瞧见欧文是怎么把它收起来的。
“真的没有别的报酬了吗?”
诗人又往前靠了靠,把斜照在吧台上的日光遮了大半,宽大的帽檐几乎要顶住老板的脑门儿,“或许红帽子们也该涨涨价了——足足有十七只,只给五个金币不合适吧?”
老板没搭理他,只是安静地擦着酒杯。三三两两的房客有出来看热闹的,看了一会儿也便回到房间里去,将门轻轻地合上了。罗纳在欧文无理取闹的空当无事可做,他似乎瞥见了一扇侧对吧台的房门正虚掩着,但很快注意力便又回到身前的长桌上了:这桌子可真桌子啊,他用指甲敲敲云杉木长桌,让它出清脆的敲击声,好渡过这无聊的交涉环节。
“哦,可怜的欧文……他辛辛苦苦横跨北海赶来,好不容易才把市民从魔物的阴影中拯救,结果五个——五个金币就把他打了!”
诗人声情并茂地在老板面前亮了嗓子,优雅地清唱起来。即便听不懂一个词,罗纳也知道他在用歌抱怨工钱;可五枚琴达尔金币真的很少吗?他不理解,他只知道这些钱足够他和诗人在希格特好吃好喝个小半年了,要是像寻常人家过日子那般,至少能解决起码一整年的开销。
“别唱了。公会定下的价格就这样,你跟我说也没用。当初接委托的时候为什么不问明白?”
老板看着已经一把年纪了,眼神却锐利得像捕鱼的游隼。他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瞥了眼几乎要贴上来的维林兰诗人,娴熟而平淡地把话题转到另一头去了,“你们维林兰人都喜欢突然唱歌吗?倒怪好听的,就是这词实在不敢恭维。”
“我可不觉得没打磨过的词能好到哪儿去,谁又能一拍脑袋就想出堪比《夺剑记》、《奎拉内尔》的绝句呢?”
或许有,但我可做不到;诗人自嘲地笑笑,转头用纳罗亚语招呼罗纳坐下,“老板,来两杯酒,要不列支麦芽酿的!”
“现在就喝?天可还亮着呢?”
老板挑了挑眉,有些戏谑地问道,“难不成两位在楼上还没闹够,必须喝点儿酒才能接着来?”
“是才怪啊!哪有人喜欢和男人打作一团的?!”
欧文几乎要了狂,“嘭”
的一下便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反正也是给你送钱,全都实打实地塞进你的腰包里,你爱要不要!”
话音未落,老板便转身盛了两大杯麦芽酒,先用刮刀抹去多余的白沫,随手便“哐”
地撂在二人面前,声势浩大,却没溅出去哪怕一滴酒水。
在露出这手绝活后,罗纳震惊于老板娴熟的技巧,不由得送去钦佩的眼神。他看着欧文抬起手,露出手底下的几枚银币,大概猜出了他们大概在说些什么。感谢流浪神贡纳尔,他不由得庆幸遇到了这样一个旅途刚刚开始就遇到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可靠旅伴,于是用着毕生所学的几个维林兰单词拼出了他现在的心情,“谢谢,欧文,干杯。”
“……他说什么呢?”
在琴德兰沿海土生土长的老板显然听不懂维林兰语,他一手拢过钱来,一边看向欧文,想从他这里得到解答……不过显然他也没工夫回应老板了。
“嗯?好,干杯。”
诗人先是有些惊讶,然后他拿起酒杯同罗纳碰了碰,先一步一饮而尽,“哈——!虽说喝不到诺尔兰的了,但不列支的也不赖!”
他意犹未尽地晃了晃见了底的酒杯,似乎他喝的不是麦芽酒,而是海对岸那些昂贵的葡萄酒似的;他又连连夸赞老板酿酒的手艺,称他是希格特、乃至整个凯雷尔郡最会酿酒的店家。
罗纳小口喝着酒,细细品味着口中微微甜的新奇味道。他自然听不懂他娴熟又宛如纺织女工的针线活儿一样娴熟而密集、一浪接一浪似的夸赞,可至少他听得出来诗人不用思考也能朗朗上口的韵脚,也能看到老板那张像是从北海冰层底下捞出来的冷脸正在慢慢解冻,舒展开那像是用刀刻出来似的皱纹,“油腔滑调的维林兰人!既然你这么卖力地夸赞我的酒,那我也正好陪你们喝一杯吧!”
他随手给他们一人续了一杯,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比他们手上大得多的酒杯出来,独自灌满了麦芽酒同二人碰杯在一起。“怎么样?是和其他酒馆酿出来的味道不太一样吧?”
随着一杯酒下肚,他难得展露了笑脸,在两个外乡人面前哈哈大笑起来,“别看我给公会干活,说到底这酒馆还是我自己的;我也差不多懒得再摆什么架子了。”
“他们不该是在营业期间才来看一眼吗?怎么天还亮着就来了?”
诗人偏头看了一眼身后虚掩的客房房门,里面已经没有人在了。他倒是一脸理解地耸耸肩,表示知晓他的难处,“该不会是我的动静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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