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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华状似不解的看着福尔泰。

福尔泰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只能重新用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吸引一下皇华的目光，不让她直盯着自己。

“你看，这些都是好玩儿的，面具、面人儿……等到下一次，我给你带些好吃的来，你肯定从未尝过的。”

皇华听后，浅浅的笑了笑，“不是说这是姐姐给皇华的赔罪礼吗，难道，姐姐还要……”

“好了好了，绝对不会了，”

福尔泰立刻插嘴，连连摆手，“下一次的东西，我带给你，算是礼物，可好？”

皇华点了点头，“那当然好，只是小燕子姐姐有些时候，着实不能让人理解。”

“她不过是刚刚进宫，宫里面的规矩什么的都还不太懂，而且性格过于单纯罢了，其实是没什么坏心眼儿的。”

福尔泰连连解释。

皇华倒是抿嘴笑了笑，“这可说的不太对，小燕子姐姐虽然未曾生长在皇家，但也应该是身家大院儿的小姐，她的娘亲能够得到皇阿玛的青睐，必不是什么寻常女子，怎么让她什么规矩道理都不懂呢，你这可是在糊弄我呢。”

福尔泰一听，皇华的那个罪名可是安大了，欺瞒公主，那可也就是期满皇家呀，只能赶快开口解释道，“我哪里敢，她就是不懂的，也并不喜欢学，令妃娘娘教导了许久，也只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你可不能胡说，你这么说起来，好像小燕子姐姐并非大家小姐，反而是整日在街头外面乱逛的野丫头一般。”

皇华微提音量，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福尔泰的表情，果不其然，他的脸色一变，虽然只有一瞬，但是，也足以让皇华得到答案了。

“我听小燕子说，她娘亲疼爱她，而且身子不好，疏于管教，所以才让她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皇华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一直以为，能得到皇阿玛喜爱的汉家女子，必然知书达理，本想在小燕子姐姐身上看到这些，没想到……”

福尔泰在心里面跟着皇华点头，你猜的是对的，那个真正的格格当然可以说是知书达理，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最重要的是，肯定不会到处惹麻烦，关键是，现在你看到这个不好的，她是个假的呀，自然有点失败品的意味了。

“还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小燕子姐姐的名字，怎么会取了这样一个，有些古怪的名字呢？”

皇华没有错过福尔泰的一丝表情，包括那些变化，她都观察得清清楚楚，一点儿也不漏。

福尔泰也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可能是觉得比较贴切吧。”

贴切，确实很是贴切，这位还珠格格可不是就像只燕子一样喳喳呼呼的。

“不过，我倒是还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华有些迟疑着，面露难色，福尔泰看到了，自然立刻开口，“格格请说。”

“小燕子姐姐那日明明好像对皇华很不满的样子，为何又会突然之间让你来代替她赔罪呢，又或者，这其实是五哥哥让你来的，小燕子姐姐并不知晓呢。”

皇华的这句话，彻底让福尔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确实，小燕子对皇华的不喜爱他们这些外人都能够感觉得到了，皇华作为一个当事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其实，小燕子是没什么心计的，自从她被皇上禁足之后，我们也是花了好些时间来劝说她，特别是令妃娘娘，和她讲了很多道理，她也是明白自己真的错了，所以才让我来道歉的。这些小玩意儿，也都是她提议的，不然，我们又如何知道有这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