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信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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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摊牌了 但没完全摊牌（第1页）

当晚风暴就席卷了这座海岛，岛上的电缆断了，四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点着蜡烛，吴邪和胖子在玩扑克牌，小哑巴就坐在窗边呆。

肆虐了狂风将窗户吹得哗啦作响，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碎裂，烛火也忍不住摇曳晃动，让人忍不住担忧它会熄灭。

“繁星，从海底墓出来你就一直状态很差，该不是被禁婆附身了吧？”

打扑克牌都堵不住胖子的贱嘴，我不想搭理他，摇了摇头，盯着桌上的烛火继续呆。

接连在我这里碰壁的胖子终于消停下来，认命地和吴邪玩牌。

风暴持续了四天，我们被锁在房间里无法外出，一直到第四天下午，雨才渐渐小了下来，但岛上还是没有通电。

又等了两天，岛上的电力和通讯终于恢复，我们也不打算再逗留，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胖子自然是要回北京，走之前把他舍命抠下来的夜明珠托付给吴邪，希望卖个好价钱，但其实那是颗鱼眼石。

吴邪说他要回杭州，我本来也应该回杭州的，但并不想和他同路，所以借口在海南再玩几天。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小哑巴这一次没有不辞而别，也没有说消失就消失，反而一直跟着我。

在港口和他们分别之后，我本来想找个地方先住两天，但走了没两步我就现小哑巴跟在我身后。

“有事？”

从海里上来到现在，我和他一句话都没说过，不是我故意和他置气，但我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

而小哑巴人如其名，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我，我等他开口他又不说，怪气人的。

“你到底是谁？”

小哑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不确定，但总觉得他不像是在看我，反而像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人。

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想站在大街上和他讨论这些，示意他先跟我来。

走了一阵，找了家咖啡店进去坐下，一时间两个人竟然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世界奇迹，这一次等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是小哑巴先说话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在西沙海底墓里，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她叫吴忧。”

“你和吴忧是什么关系？”

我抿了一口咖啡，很苦，但挺提神。

“她是我的…恋人…”

小哑巴犹疑一会儿，说出了这两个字。我有点想笑，但是笑不出来。这个玩笑实在是不太好笑。

“如果我说，我就是吴忧呢？”

小哑巴的脸上肉眼可见地爬上些许疑惑，他看了看我，想要摇头，但马上又控制住这种冲动，陷入了沉默。

“吴忧，真的是吴三省的妹妹，吴老狗的女儿吗？”

这个身份的谜团太多了，但梦里的小哑巴很真诚地认为吴三省是我三哥，不像是假的。

这是小哑巴一去不复返的原因吗？在没有我存在的那些年里，小哑巴身边有了新的人，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但是叫吴忧的人？

我们是同一个人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这种命运的荒谬感让我十分难受，心口像堵了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确定，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但也许，是因为我忘记了其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