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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是鬼,我从没有在老宅捣鬼。”
王眼镜急急辩解,他的真实名字叫鲁喜,为鲁伯的儿子。
朱獾不屑道:“你以为你自己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其实你是人不人鬼不鬼,阴不阴阳不阳,所以,我懒得多理你。当然,这全拜你那执念颇深的老父亲所赐。”
“我、我、我……”
“这、这、这……”
王眼镜和鲁伯全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朱獾转过头招呼蛋儿:“过来,我给你解释这些天来生的那些事情。”
“姐,你都知道?他们都告诉你了吗?”
蛋儿走到朱獾身边。
朱獾爱怜地抚摸着蛋儿的小脑袋,哽咽着对他说:“他们不可能告诉我,一直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联手策划,只有我被他们蒙在鼓里,当然也包括你,所以以后还是我们两个一起在老宅过日子。”
“姐,蛋儿永远和你在一起。蛋儿不想知道这些天来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蛋儿只想安安静静地和你在老宅过日子。”
蛋儿伸出小手替朱獾抹去眼角的泪滴。
朱獾脸上露出微笑,虽然这笑很苦涩,但毕竟是笑,她笑着对蛋儿说:“这些天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他们一起谋划设套引朱扇子、蓝玉柳钻套,目的就是想找到老宅主屋主人藏宝贝的宝库,而我和你只是被他们当枪使,他们眼中你只是没有蛋蛋的蛋儿,我只是一个没头没脑的獾八仙。”
“姐,他们多少也算是老宅主屋的主人,怎么会不知道宝贝藏在哪里呢?”
蛋儿故意这样问朱獾。
朱獾笑着回答:“因为他们这主人做得不合格,所以太祖奶奶不会告诉他们宝贝到底藏在哪里?”
“嗯,我知道了。”
蛋儿点头。
朱獾伸出手刮了一下蛋儿的小鼻梁笑道:“真的知道了吗?你怕是最想知道的还没知道吧?姐直截了当地告诉你,就是太平塘水为什么会突然‘噗噗噗’地沸腾?会冒出浓烟?那是因为有人故意搅动太平塘的淤泥,释放出沼气,沼气燃烧,自然塘水就会沸腾,沸腾产生大量的水蒸气,看上去像浓烟。”
“哦,原来是这样,那柳树精的那个包包是怎么回事?朱扇子和黄鼠狼、黄豆酱、黄秋葵还有田家父子、独臂、跷脚等跳下去怎么会没有死?”
蛋儿一口气问朱獾。
朱獾回答:“柳树精的那个大布包里包的本来是剧毒药粉,她想要趁太平塘水沸腾的时候毒死所有的生命。但这个包早被鲁家的人调换,换成了干粉。干粉能灭火,尤其是沼气产生的火。所以那个包包掉进太平塘后,太平塘的水不再沸腾,浓烟自然也就消失。至于朱扇子他们为什么跌入太平塘后没有被滚烫的沸水烫死?是因为鲁家的人在太平塘底下早设计好机关,他们一跌入塘里,直接进了一个洞窟,这个洞窟就是箭柳门以为的蓝玉藏匿宝贝的宝库。”
“嗯,原来是这样,那后来菜园露天粪缸下面的那个洞窟到底是不是老宅主屋主人的宝库呢?”
蛋儿接着问朱獾。
朱獾回答:“不是,那只是箭柳门的一个藏宝洞,他们计划把这个藏宝洞和蓝玉的宝库连在一起,既省去运输的麻烦,又可以全部占为己有。不过这些全被鲁家小子打入箭柳门后所获悉,被鲁家老头设计给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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