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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回忆了一下二弟跟他往来的家书,才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诸葛瑾忙问:“甘……兄,不知现居何职?实不相瞒,我自己如今也不过区区校尉,许不了你显赫高位。若不嫌弃,咱一起立功报国、图个封妻荫子便是。”
甘宁拱手道:“无妨,在下原先在刘焉、刘表处,也不过历任郡丞、曲军侯、军司马。
在下素来喜欢跟恩怨分明,赏罚公允之人结交,官职高低又何足道哉。”
诸葛瑾闻言一愣,本想解释几句。
但转念一想,肯定是二弟这一路上已经说了不少忽悠甘宁的好话,导致对方以为他是个什么“明主”
。
既然如此,自己还是藏拙少说两句,免得和二弟的预设宣传不符。
其他话等此战过后、回去对好了口供再说。
当下诸葛瑾也就爽朗一笑,对甘宁一拱手:“既如此,我也不多说了,兴霸真是坦荡豪爽。
我也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到陈叔至,征南将军麾下,此番领兵两千,随我来豫章增援叔父。”
主要将领都互相认识过后,诸葛瑾直奔主题:“我军比你们早到了差不多一日,所以已经粗略打探过周遭贼军军情,还跟云长派出的哨船斥候接上头了。
此乃是彭泽县西北,往南再走十几里,便是县城。城中约有贼兵一两千人——我也是粗略估计的。
周边百里之内,唯一有重兵防守的,便是你们今日黎明时经过的、位于上游的柴桑县,至少有守军五千以上。
而根据云长斥候传达的军情,笮融狗贼如今还拥众五六万之多,其中历战的正规郡兵约有万余,还有狂信的佞佛之徒,至少也是万余。其余则是被裹挟的普通民壮、乌合之众。
敌军主力主要分布在三个县驻守:控扼赣水的郡治南昌县、控扼修水的海昏县,以及彭蠡泽上游湖口的柴桑县。
南昌为笮融本人驻守,至少有两万人。
海昏县原本不甚重要,但半个多月前,云长领了第一批援军抵达西安后,沿修水布防、反击,已经夺取了修水沿岸两个小县。笮融不得不抽调重兵去提防云长,才导致海昏驻军翻了数倍。
而彭蠡泽上下游湖口,分别是柴桑、彭泽。笮融一直提防江夏方向来救,所以在柴桑驻守重兵。
而下游长江流出彭蠡泽的彭泽县,因为连接的是泾县贼帅祖郎的盘,而笮融此前和祖郎似乎还算和睦,这才不作提防。
我们现在兵力不足,不太可能强攻柴桑。所以你们来之前,我已设想先取彭泽县歇脚。而后休整士卒、恢复远征劳顿,再做打算,二弟、兴霸,你们觉得如何?”
诸葛瑾直接把他因为先到而提前打探出来的敌情,非常有条理说了一遍。
诸葛亮和甘宁虽是初来乍到,被这么详尽解说了一番后,也颇有了几分直观的认知。
诸葛亮忍不住好奇:“大哥,你只比我们早到一日,怎能打探出如此多消息?就算有关校尉的斥候助你。但你的船队在这彭蠡泽上巡航一整日,竟没引来笮融军警觉、拦截?”
诸葛瑾淡然一笑:“你忘了么,你们刚见我时,我可是挂了袁术军的旗号。
这彭蠡泽周遭本就敌情复杂,西有祖、东有祖郎、南是笮融、北是庐江刘勋。
我在广陵时便探得,刘勋的水军将领名叫张多,原本只是一巢湖贼,怯懦不愿死战,我助玄德公破广陵城时,他便与刘晔不战而逃。
如今这张多也只敢驻扎濡须口、皖口等处,极少来彭蠡泽巡防。我偶尔打上袁术旗号,在北岸航行,笮融的守城部队也不敢窥伺,唯恐跟袁术摩擦。”
诸葛亮和甘宁听到这个重要消息,不由都点了点头。
尤其是诸葛亮,他虽然尚未实战,但已经敏锐意识到,这样复杂的敌我关系,确实适合偷袭和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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